1988年冬天的一个夜晚,在浙江农业大学的书法选修课上,我第一次见到了马老师。记得那堂课是临帖,而我临的是《争座位帖》。其中“開”字的“門”旁,一直未能达到老师精准、沉着的要求,写到第五遍,马老师方点头满意。此后25年,我一直向马老师请教,在华家池,在鉴湖畔,在北京城;在烟雾里,在酒桌上,在茶香中。岁至龙蛇之交,师在病床之上,尚特意嘱我,擦去其书上一二处铅笔批注,竟成最后之教诲。恍然间,严师已在青冥。 我于书法一道,虽有进步,但显迟缓。回首往昔,马老师的耳提面命,不胜唏嘘。唯有用功补拙,以慰师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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